符号学理论分析电影《麦田》(2)

作者:刘双 更新时间:2010-10-25 10:46 点击:
【论文发表关健词】符号学;《麦田》;能指与所指
【职称论文摘要】
如果说导演在骊夫人这一角色上寄予的是复杂与模糊的所指的话,那么,在两位男主角暇与辄身上所要表述的所指则相对明了。从这一对符号的身上,我们可以看到导演对人生过多无奈的深深理解。暇和辄被无奈地推上战场,虽然


  如果说导演在骊夫人这一角色上寄予的是复杂与模糊的所指的话,那么,在两位男主角暇与辄身上所要表述的所指则相对明了。从这一对符号的身上,我们可以看到导演对人生过多无奈的深深理解。暇和辄被无奈地推上战场,虽然秦国战胜了,但他们怀念自己的家乡,怀念自己的亲人,对战争充满了深深的厌恶。麦子成熟时,战争依然在继续,为了回家收割麦子,暇只有逃离战场。虽然逃离了战场的无奈,但他走入了更多的无奈。为回家、为生存,他跳下万丈深渊,虽然捡得一条命,但却落入了赵国的领地。于是,为了活下来回家割麦,他谎说自己是赵国人,谎说赵国战胜了秦国。为了不被揭穿,他杀了闯入城里说出秦国战胜了赵国这个真消息的强盗们,并且时时恐吓辄不准说出实话。当他骗过潞邑的女人们,逃出潞邑城回家的时候,却遭遇秦国的军队在向潞邑逼来。也许是内心深处善良本质的呼唤,也许是不忍让那群期待男人们归来的赵国女人们受到伤害,他又返回潞邑报告秦军到来的消息。但看到全城女人的尸体以及骊夫人誓死的宣誓时,也许此刻拯救才是他内心最真实的表达。
  在这部电影中,辄是个特殊的存在,而导演也在这个符号身上给予了更多的表达。可以说,辄表达着导演形而上意义的哲学思辨。首先,辄是一个无意义的存在。这种无意义一方面来自于他身份的不确定性。暇在麦田里逃跑时碰到辄,因为手里带着剑的原因,暇判定他是秦国的逃兵,观众也跟着认同了这一判定。但影片再接下来演进中并没有表现战场上的辄,而且在遇到强盗时的表现也不像上过战场的战士。而在影片的结尾,辄被潞邑城的女人们杀死。从突兀地出现到莫名地死去,这就像是为潞邑的谎言而生,又为之而死,他的存在是无意义的。其次,辄存在的无意义表现在其存在的荒诞性。这种荒诞性主要是通过演员的表演表现出来的,杜家毅扮演的辄在剧中或哭或笑,或蹦或跳,抢尽风头,但他的行为正如其存在的状态,是一种无意义的闹剧。导演正是希望通过这种无意义来表现《等待戈多》式的荒诞,不知道过去,也不知道未来,只为存在而活着,只为片刻的欢愉而荒诞不稽。也许导演想用辄这个符号证明存在即合理的哲学思辨,让存在本身成为一种意义。
  电影《麦田》的另一个重要意象是战争。整个影片,战争都时时刻刻存在着,即是作为一个背景,又是整个故事的主角。但导演并没有赋予长平之战这样的著名战役以应有的意义,更没有将镜头对准残酷的战场,而是根据剧情的需要,仅仅让长平之战存在于人物的回忆中。此时,长平之战成为一个符号,在承担着导演的表述努力,正如影片结尾时出现的字幕所显现的那样,秦国灭六国统一天下,但像暇、骊这样的小人物的命运却不得而知。导演正是想通过对重大历史事件的背景设置,来论述小人物被历史忽略的命运。
  虽然导演何平说自己拍的不是艺术电影,也说自己的电影没有表现任何深刻的意义,但我们将电影《麦田》置于符号学理论的视野之下,将影片中的元素视为符号,还是能发现导演在这些符号之后寄予的深深表现意图,进而也可以解析这部作品表达的意义。
  
  注释:
  ① 姚晓濛:《电影符号学及其批评》,《当代电影》,1989年第6期。
  ②③④⑤ 李恒基、杨远婴:《外国电影理论文选》(下),2006年版,第428页,第428页,第428页,第4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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