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吉斯斯坦因民族问题引发骚乱对我国做好民族工作的启示

作者:八度论文中心 更新时间:2010-12-03 11:00 点击:
【论文发表关健词】民族问题;吉尔吉斯斯坦;教训
【职称论文摘要】
吉尔吉斯斯坦因民族问题引发的骚乱是其民族关系紧张和现实民族矛盾突出的缩影。历史积怨与现实矛盾交织是引起吉国民族问题尖锐的主因。吉国骚乱折射出的民族矛盾再次证明,民族问题必须引起高度警觉,对做好我国的民族工作亦有重要启示。

 2010年6月10日夜,吉尔吉斯斯坦(以下简称吉国)南部奥什市发生吉尔吉斯族与乌兹别克族青年打架斗殴事件,事态迅速蔓延扩大,引发大规模骚乱。从事件发展轨迹看,吉国发生的这场种族冲突应是由偶发因素引爆,固然有其国内政治斗争持续不断、经济发展不平衡和政府处置不力等方面原因,但主要还是由于吉乌两民族冲突而引发,更多的是掺杂着民族因素。
  一、“麦子”魔咒是吉国民族关系紧张的一个传说,也是其现实民族矛盾突出的一个缩影
  吉国位于中亚东北部,北接哈萨克斯坦,南邻塔吉克斯坦,西与乌兹别克斯坦毗邻,东和中国接壤。人口490多万,吉国有80多个民族,吉族是主体民族,占总人口的65%,非主体民族中人口较多的是乌族,占14%,另外还有俄罗斯族、回族、乌克兰族、维吾尔族和哈萨克族。长期以来,吉国被严重的民族矛盾所困扰,经常发生民族反抗、民族仇杀、民族歧视等一系列民族问题。“麦子”魔咒,传说的就是几百年前在这个地区,两个人陌路相逢,要说一句“麦子”,如果发音不同,立刻拔刀相见。吉族与乌族虽同讲厥语,但发音有区别,著名的“麦子”故事,真实地反映了两族间不可思议的敌对状态。
  (一)吉族政治地位强势。吉族人在强调民族独立,不断强化民族意识的同时,民族主义情绪日益强烈,吉国新宪法把吉语规定为国语,强调学吉语,讲吉语,电视节目主要用吉语播出,议会开会也基本用吉语。在干部配备、任用方面明显偏重于吉族,搞“任人唯吉”,各单位一把手都是吉族人,而乌族人不管你是否是内行,或者是行业专家,也只能退居次位。吉国在制定宪法时还规定,只有熟练掌握国语(即吉族语言)的公民才有资格出任总统。1995年2月,在吉新议会前两轮选出的78名议员中,吉族议员占近90%(而吉族在全国总人口中占52.4%)。前不久,吉临时政府上台后,一位乌族领袖表示,要在吉新议会赢得10个席位。而临时政府却迅速任命亲新政权的吉族人出任奥什、贾拉拉巴德州长,引发当地乌族群体的强烈不满。
  (二)乌族民族意识强烈。民族冲突斗争的焦点集中在争取民族基本权利上。自1990年发生骚乱后,在这20年中,乌族人一直谋求吉政府将乌兹别克族语言设为官方语言,并保护乌族人的生活工作权力和文化传统。但是,无论是阿卡耶夫政府还是巴基耶夫政府,对乌族人提出问题根本没有去解决,拒绝给予少数民族表达权利的机会。致使少数乌族人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他们不惜一切地充当“恐怖组织”角色,“伊扎布特”恐怖组织就是以乌兹别克人为主要参加者,仅奥什州和贾拉拉巴德州就有2000余名“伊扎布特”分子。先后发生在南部的多次恐怖事件中,就有乌族人参加。在这次骚乱中,当地“伊扎布特”头目多次声称,要用血的启示代表吉南部地区乌族人民进入国家最高权力机关。
  (三)吉乌两族隔阂严重。吉国境内的乌族是最多的跨界民族,尤其在接近费尔干纳盆地边缘的奥什州和贾拉勒阿巴德州,乌族人口最为集中。自1942年实施民族划界以来,这里的乌族与吉族人之间不断发生矛盾和冲突。1990年6月,奥什州的吉乌两族因建筑用地问题发生流血冲突,导致200多人死亡,数千人受伤。今年5月,乌在吉境内索赫飞地居民就曾因牧场问题与吉族人两次发生大规模冲突,导致百人伤亡。从深深的民族仇杀中,吉乌两族对立情绪十分严重,都互相看不起对方,在乌族人眼里,吉族人懒惰、好斗,总想不劳而获;而在吉族人眼里,乌族人狡猾、奸诈,唯利是图。在费尔干纳谷地吉族与乌族共同混居。然而在“大杂居”中,吉族与乌族往往保持着“小聚居”特点,居区之间往往有清晰界线,泾渭分明,双方有时只是隔着一条小街,但老死都不相往来。
  二、“潘多拉”魔盒被打开,历史积怨与现实矛盾交织是引起吉国民族问题尖锐的主因
  吉国民族矛盾在斯大林时代就埋下了伏笔。在斯大林的“民族融合”命令下,大量的乌族人进入吉国境内生活。苏联存在时,在强权政治的压制下,这种矛盾不会爆发,但在苏联解体后,各种民族矛盾立即爆发出来。就象是打开“潘多拉”魔盒一样,各种祸患从里面一齐飞出来。
  (一)历史因素造成吉国民族分离主义思想根深蒂固。前苏联是在沙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民族问题由来已久。苏联时期,斯大林强制移民,包括卫国战争期间的民族惩罚政策和赫、勃时期有计划移民,使民族关系日趋复杂。此外,少数民族对于苏联长期存在的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对于苏联当局企图尽快抹杀民族特点和消除民族差别,大力推广俄语,人为地加速民族接近与融合等急于求成的做法,也曾表示反感和不满。历史积怨与现实不满在民族主义情绪中不断聚合,民族分离主义运动迅速膨胀起来。戈尔巴乔夫执政后,忽视长期累积起来的民族问题危机这一重要社会问题,在民族分离主义情绪面前,步步退让,走入另一个极端,助长了各种民族主义膨胀与泛滥,民族离心与分裂情绪迅速滋长。苏联解体、吉国独立后,发生“颜色革命”骚乱的城市基本都位于民族分离主义运动非常尖锐的吉南部,他们通过政治上的“发酵”,使民族分离主义情绪更进一步高涨,引起社会危机和民族危机,不断诱发和加剧社会动乱和政治演变。
  (二)现实政治导致民族矛盾和民族关系紧张加剧。吉国主体民族在沙俄时期的“民族监狱”里饱经苦难,在大俄罗斯沙文主义阴影下精神上备受压抑。所以自宣布独立以来,在克服历史上遗留下来的大民族主义倾向时又矫枉过正,用一种民族主义倾向掩盖另一种民族主义倾向。在国家政权中又没有对此倾向进行很好的纠正和克服,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沿袭了大民族主义倾向。更要命的是,通过“颜色革命”上台的执政当局考虑的不是团结国内所有民族共同建国,而是各自依靠一批民族势力争权夺利。与此同时,他们一直大力弘扬民族精神,积极开展民族复兴运动,为提高主体民族的地位,吉执政当局把民族复兴政策作为执政的政策之一,这一政策构成了对非主体民族的歧视,客观上制造主体民族与非主体民族之间的矛盾,滋长了主体民族唯我独尊的不健康情绪,加深了民族矛盾和隔阂。同时,吉国领导人对民族主义的纵容和反对派在竞选中宣扬民族主义,使吉国民族矛盾进一步发展,引起民族间的冲突连年不断、反抗和纠纷接二连三,民族矛盾和民族关系严重失调也就顺“理”成章了。
  (三)经济利益成为吉国民族矛盾的根本诱因。吉国被天山山脉一分为二,两地民族构成不同、经济发展水平差别悬殊。一方面,资源争夺是吉乌两族矛盾焦点。1990年6月6日,在奥什州的吉族人与乌族人就因争夺耕地和水资源发生争斗,损伤惨重。当时苏联政府和吉乌两国政府共同采取措施才制止这场民族骚乱。另一方面,贫富分化造成民族对立。吉族是传统的游牧民族,而乌族是农耕民族,享有“中亚犹太人”之称的乌族人善于做生意,在吉国独立后的近20年间逐渐掌控了当地贸易和服务业,并拥有多家电视台和报纸。作为主体民族的吉族生活贫困,主要靠出国打工挣钱,对当地乌族的相对富裕颇有不满。而居住在首都的吉族人,他们则有权有势、控制了国家的权力和经济命脉,生活水平相对高一些,同时也引起身边乌族人的不满和忌妒。第三,就业问题重重。很有意思的是,在吉国内工作的往往是乌族人,吉族人反倒要远赴俄罗斯或哈萨克斯坦打工,加上近年来吉农村人大量涌入城市,使得两大民族在工作机会问题上矛盾更加突出。 (四)外部势力是民族矛盾推波助澜的幕后黑手。在苏联解体前,共有40多家电台用27种语言对苏广播,每天累计达200个小时。其中有些电台以批判集权主义为借口,以民族关系史上的阴暗面为材料,煽动民族主义和民族仇视,竭力制造不稳定因素。吉国独立后,俄美两国继续在吉国博弈,这种博弈也是吉国政局不安的因素之一。吉国每次的政局动荡,可以说都离不开俄美两个大国的影子,两国都在吉国建立了军事基地,吉国是独联体国家唯一有外国在其土地上建立军事基地的国家。这次政权更迭,从政府和在野党之间的争斗中隐约可见美国和俄罗斯在幕后的影响。两国都设有基地并展开了势力范围之争。在在野党的抗议行动全面爆发时,普京发表讲话表示中立,但实际上促使警察和部队倒向在野党一边。而美国,由于巴基耶夫在基地问题上的折衷表现,使美国用美金买到了基地的保留权,他与美国打得火热被在野党称为出卖民族利益。同时,极端势力也乘虚而入。发生骚乱的奥什和贾拉拉巴德地区位于素有“中亚火药桶”之称的费尔干那盆地。那里民族众多,长久以来沉积了恐怖主义、极端主义和分裂主义“三股势力”,还有大量毒品走私分子以及有组织犯罪分子。一些专家指出,在中亚的“三股势力”既有“基地”组织力量,也有支持塔利班的好战分子,还有车臣反政府武装和“东突”分子,这“三股势力”是吉南部骚乱中无可争议的“受益者”,也是吉南部地区骚乱的推动者。 (责任编辑:nylw.net)转贴于八度论文发表网: http://www.8dulw.com(论文网__代写代发论文_论文发表_毕业论文_免费论文范文网_论文格式_广东论文网_广州论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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