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莓》:“梦”的救赎与诗性叙事(2)

作者:张素丽 更新时间:2010-11-16 10:11 点击:
【论文发表关健词】《野草莓》;“梦”;“救赎”;诗性
【职称论文摘要】
在路上是《野草莓》的剧情叙事框架,这个叙事模式很容易让人想到乔伊斯的《尤利西斯》或者凯鲁亚克的《在路上》,寻求冒险本是西方文学艺术的常见主题。《野草莓》的特别之处在于,伯格曼的在路上只是一个叙事链条,在


“在路上”是《野草莓》的剧情叙事框架,这个叙事模式很容易让人想到乔伊斯的《尤利西斯》或者凯鲁亚克的《在路上》,“寻求”“冒险”本是西方文学艺术的常见主题。《野草莓》的特别之处在于,伯格曼的“在路上”只是一个叙事链条,在这个链条上并无惊心动魄的故事,贯穿的是伊萨克与子辈、母亲、爱人、妻子的情感纠结。换句话说,“在路上”更像一个意象链条,《野草莓》以一种类如日本俳句的方式经营影像:“完全不影射超越自身之外的任何事物,而同时又表达了那么丰富的意涵,以至于我们无法捉摸其最终意义。影像越是贴切地呼应其功能,越是无法将它局限于一个清楚的知识公式里面。”[2]112-114对逻辑理性的放弃,导致《野草莓》在影片风貌上天然的诗性特征。伊萨克的旅途经历恰如他的人生,他的匮乏、伤痛、残酷、逃避、孤独、温情、苛刻与无力感,经由主演维克多•修斯卓姆(Victor Sjostrom)的精湛表演得到了恰如其分的传达,我们不能设想,倘若没有借助“梦”的元素和“俳句”叙事法,《野草莓》如何才能蕴含如此风韵,且拍摄得这般灵动哀婉?
  “梦”在《野草莓》中具备双重功能,它衔接影片语言的诗意和叙事结构的诗性,把语言和结构融合成一个完美的统一体。就像塔可夫斯基的影片那样,伯格曼的《野草莓》是诗人之“眼”与哲人之“思”的结合。“梦”在这部影片中既是意象又是故事,“在路上”则既是结构又是意象,“梦”沟通回忆与现实,“在路上”架构死与生。在某种意义上,《野草莓》树立了一种典范,它成功打通主题探讨(救赎)与叙事法则(诗性)的双重屏障,赋予人生以诗意,赋予诗意以美的法则,无怪乎这部影片早在1972年就被英国《影响》(?Sight and Sound?)杂志列为世界12部最佳影片之一。
  [参考文献]
  [1] [法]约瑟夫•马蒂.英格玛•伯格曼:欲望的诗篇[M].何丹,译.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6.
  [2] [苏]安德烈•塔可夫斯基.雕刻时光[M].陈丽贵,李泳泉,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
  [3] [英]彼得•考伊.英格玛•伯格曼评传[M].巴黎:Sephers出版社,1986:171.
  [4] [奥利地]弗洛伊德.梦:显意和隐意[A].精神分析引论[C].高觉敷,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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