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陈樵诗歌的生态审美(2)

作者:施从超 更新时间:2016-06-29 13:32 点击:
【论文发表关健词】陈樵;诗歌;生态审美
【职称论文摘要】
(三)传承传统,勇于创新 面对元代程朱理学独尊而众缄其口的局面,陈樵慨叹:秦汉而下,说经而善者不传,传者多不得其宗。淳熙以来,群儒之说尤与洙、泗、伊、洛不类。余悉屏去传注,独取遗经,精思至四十春秋。

  (三)传承传统,勇于创新
面对元代程朱理学独尊而众缄其口的局面,陈樵慨叹:“秦汉而下,说经而善者不传,传者多不得其宗。淳熙以来,群儒之说尤与洙、泗、伊、洛不类。余悉屏去传注,独取遗经,精思至四十春秋”。
陈樵是元代大儒,他精研儒家经典,融会贯通,探珠得骊,并身体力行,劝化人世。正如黄溍说言:“默守知存道,清言不废儒。”如五言律诗《题郑氏义门》:二老连枝树,诸郎百子莲。同心无尔汝,合族到曾玄。化洽文明日,淳还太古年。名门人共羡,家范世应传。可以说,陈樵的诗歌,有对儒家思想殚精竭虑、寻根溯源的可贵的学术探索精神,正本清源、旁搜远绍的学术怀疑精神,以及传承儒学、光大儒学的伟大的学术担当。具体到诗歌创作中,陈樵的创新主要体现在对“清”有着深刻的理解与执着的追求。“隐君去已久,何人蹑清芬?”(《竹涧亭》)“七贤清修诚足慕”,(《题竹隐轩》)这是气质禀赋之清,“长才操吏牍,清兴寄诗篇”,(《送朱明德休宁典史》之二)这是情兴之清,“结亭林泉间,归来养清真。”(《清隐亭》)这是心境之清,“花竹穷清玩,山池属素情。”(《黄晋卿见过却归乌伤》之六)“石泉幽树太清奇”,(《策蹇冲寒图》)这是景物之清,“玉箫吹断暮云平,散发临风露气清。”(《望月台》)“岩穴冬温夏气清”,(《麞谷涧》)“仙人约我琼楼上,只恐月中秋更清。”(《圁谷涧》)这是气氛、环境之清。“正因为清是超脱世间庸俗氛围的胸襟和趣味,所以对具体情境的‘清’感受很大程度上就成了一种心境的玩味和投射。环境的清也就是心境的清。这种泯灭了世俗欲念、超脱于利害之心的心境正是审美观照的前提,也是诗意的开始。”
三、陈樵诗歌生态审美的价值
以生态审美的视野去审视陈樵诗歌,特别是其写景咏物诗,呈现出的自然观及生态伦理意识,对现在保护生态环境,维持自然生态平衡,建设生态文明城市有这重要的作用,也启发着现在人们从生态审美的角度,思考人与自然的相处,进一步发现和审视大自然的美,亲近大自然。陈樵的诗歌内容的“贴近自然”和思想的“追求自由”精神,更为现代人提供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态度。
(一)自然生态给人以激励和慰藉
在中国古代诗人的眼里,大自然不仅是人类生存的基础,也是人生的家园,这里有理性的,有智慧的,人们能够从自然的景物中得到美的熏陶,心灵的净化。自然有“阴晴圆缺”的规律,人生也有“悲欢离合“的经历,通过对大自然的全新认识,人们便能感悟到人生的许多得失舍得的道理。前面已经从陈樵的诗歌中分析到其生态审美的表现,其重要的一点就是其写景咏物诗那种寻求自然山水以安顿身心、净化心灵的精神。这与当时元末明初那种滚滚红尘的动荡与复杂相比,大自然往往具有一种宁静安享的美,让陈樵免于世俗的烦扰,沉浸于自然的山山水水,尽得风流。
《临花亭》(九首)其五:右挟长鑱左带经,蔬畦药圃照衣明。客来青凤穿花去,草尽苍苔上树生。灵药易荒常检校,繁花无赖枉丁宁。来禽青李成阴后,更觅楞梨日给胜。
读书著述,种药浇菜,青凤为客,苍苔上树,赏花觅梨,淡泊自守,触处皆趣。闲逸疏淡、高雅清丽。陈樵的一生就是这样度过的,他的诗歌是他真实生活的反映。面对大自然的生机勃勃,从中汲取信心和力量,感受自然的浩然之气,徜徉于自然的高山流水、春华秋实之中,体悟到万物皆自然、人生乐天的本性。
其他如《北山别业三十八咏》《山水》《山房》《远目楼》等等,莫不如此。《北山别业三十八咏之溪亭》云:“云随白鹤翔千仞,月与青猿共一枝。”《北山别业三十八咏之翻经台》云:“枝重有时来白鸟,雨残无处著晴虹”等等。陈樵在诗歌中通过对景色的描写,对好山好水的看不尽,将生命融入到山水之中,追求物我合一的精神境界,并认为是顺应自然之道的人生选择。这就使山水成为超越意识的持久而普遍的行为方式,将自己投入到自然的怀抱中,获得了心灵的慰藉和精神的超越。
(二)理学思想给人以启示和顿悟
从诗歌的思想角度上看,在元末那个理学日趋衰落而又找不到与后代承接切口的年代,陈樵的思想是此时代最耀眼、最切合实际的学术精神和价值取向,体现诗歌中如《题郑仲潜东明山凿池曰灵渊》:凿池得清泉,泉清乃见天。宁知天可见,有自未凿前。池泉一何静,天体一何圆。仰视天广覆,俯察天在渊。俯仰倐上下,孰得知其然?至人有真见,不滞方若圆。百虑本一致,万殊同一原。渊渊与浩浩,信匪言可宣。天运妙不息,君子贵乾乾。孔圣有明训,请子观逝川。就是对程朱理学重要的哲学范畴“理一分殊”的认同,这源于孔子“心之精神是谓圣”的“心之精神曰性”命题。陈樵直接用孔子之学以匡正宋元心性之学之偏颇,第一个提出“心之精神曰性”的命题,把“心”与“性”的关系界定在“精神”范畴,并提出“良知得之自然”的命题。而陈樵的《鹿皮子集》中的诗歌,多流露出诗人与万物乐而相处、相容的咏叹,进一步凝练了“理一分殊”之说。如:
俯仰极万类,气机足生生。哲人贵冥会,悠然竟何营。此乐难具述,酒至且复倾。《悦心亭》
我今林居交木石,妖祥祸福无留迹。《赠拆字蔡生》

  “理一分殊”是理学最为重要的核心观念之一。理学家们在思考世界的部分与整体之关系,以及事物的多样性和统一性诸问题时,其论旨与《易·睽卦》昭示的“同异”辩证性以及《论语》所谓的“一贯”之道,均有某种延续性或者重叠感。而陈樵“理一分殊”的思想,凸显了人与物彼此同源的道理。正如王阳明主张既爱物,又在良知的掌控下进行价值差等的裁夺一样,要合理取用万物。无论是古人关于“竭泽而渔、焚薮而田”的警示,还是《伊索寓言》中关于“杀鸡取卵”的提醒,都揭示了合理取用万物的认识,反映了生态平衡的哲学思想,给人以启示和顿悟。即人依赖自然,尊重自然界的存在和演变规律,在自然界面前,人具有主体性的一面,也是独立存在的,但在人与自然的□中,人的主体性有限,因此人的活动要受到自然的约束,否则事与愿违。总之,陈樵诗歌中体现的“理一分殊”思想,就是要保持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这是人类存在和发展的基础。(责任编辑:论文发表网)转贴于八度论文发表网: http://www.8dulw.com(论文网__代写代发论文_论文发表_毕业论文_免费论文范文网_论文格式_广东论文网_广州论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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