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电影在性别叙事中的男性形象比较(2)

作者:王雁 更新时间:2014-11-05 12:58 点击:
【论文发表关健词】关键词:电影;姜文;男性形象;叙事
【职称论文摘要】
而后来的电影《太阳照常升起》则在处理上更接近于梦幻,所以超出了当下观众的接受能力,票房惨淡,姜文自己也说,确实对于07年中国观众来说,《太阳》太突如其来,太没有做好准备,太另类。他觉得,电影本身并不难


  而后来的电影《太阳照常升起》则在处理上更接近于梦幻,所以超出了当下观众的接受能力,票房惨淡,姜文自己也说,“确实对于07年中国观众来说,《太阳》太突如其来,太没有做好准备,太另类。”他觉得,“电影本身并不难懂,但是观众有个习惯问题,剧情转弯急了,肯定要甩掉几个人,再转弯再甩掉几个人,而那些追的上的观影者,才会体验到一种智力的快感,以及一种开放式的故事思维。”太阳再好,也需要普照。
  而《阳光灿烂的日子》另一个高明的创造在于,将现实阶段,即电影中的中年阶段采用黑白影像,在大量的回忆段落采用彩色影像,这无疑是在表示回忆是充满了阳光和美好的,而现实永远是残酷和冷漠的。相信这种在色调上的经典处理,给他提供了不少的灵感,我们看到在《阳光灿烂的日子》之后就有了《鬼子来了》,以完全的黑白影像形成对历史和人性的根本反思。……
  (二)男性叙事视点与野性思维
  叙事是电影艺术性成立的根本支柱,麦茨说“电影与叙事性的结合是一件大事,这种结合绝非注定非如此不可,但也不是完全偶然的,它是一种历史的和社会的事实,一种文明的事实。”任何文体都离不开叙事者和叙事的声音,叙事的声音总是和叙事结合在一起。我们称之为视点,叙事者以声音建构叙事,保证叙事的仿真性,对于叙事者而言,总包含了叙事的态度和价值立场。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叙事的声音是导演刻意为之的,在餐厅过生日一场戏里,似梦的叙事与事实之间没有清楚的分界线。幻想中的马小军用啤酒瓶去扎刘忆苦, 把他充满压抑的欲望完全释放了出来。画外音却将这一切无情地拆穿。姜文用马小军的声音,改变了叙事原有的秩序,混淆了叙事本身的真实性,却增加了电影的现实性。这样,又增加了影片在解读过程中单一性,使观影有了更多的个体体验。客观地说,叙事者与人物之间的分离,总是在提醒现实的理性渗透,并积极召唤观众的情感投入,这也许是一种叙事的策略。《美国往事》以一个个体“面条”的视点还原整个故事,《阳光灿烂的日子》也是这样。但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增加了叙事者的声音,这个声音是通过主人公马小军的独白植入的,很难说,这样做对于电影是伤害还是增加了电影的力度。但是,从最终的效果上来看,《阳光灿烂的日子》中独白的使用还算是成功的,它从另一个角度增加了观影的情感投入。《阳光灿烂的日子》也没有在此受到非议,这就不同于张艺谋的《英雄》,在《英雄》中,张艺谋完全是通过声音建构了电影的叙事时空,叙事者强迫观众以他的方式去看。姜文记忆中没有了历史的真实,他更感兴趣的是少年时代的回忆,一群少年在真空时代的成长的故事,从这一方向出发,它带给观众的只能是主观的个人体验,不再承载任何历史审判和公共道德的价值需求。“那时候,好像永远是夏天,太阳总是有空就出来,伴随着我们,阳光充足,太亮,使得眼前总是一阵阵发黑。”文革的混乱并没有给这群孩子留下任何深刻的印象,但是打群架、孩提时候的友谊以及追女孩子却成为了青春中惊心动魄的大事,这些在每个人的记忆里都是挥抹不去的。无论是成长在文革时代的60后,还是成长在改革开放的70后80后,时代的变迁在他们的记忆里悄然逝去了,像电影的过场戏。正是由于这样的叙述方式,无论哪个时代的人走进电影院都能想起属于他们的回忆,这在我们看来正是好的电影应该具备的品质。无论姜文在此是不是符合历史或者生活的逻辑,在他个人叙事的支点上,一切都是成立的。而且,越是个人的越是世界的。电影被姜文看作是乌托邦的理想场所,“在乌托邦之中,人类不是摆脱了暴力,而是逃脱了历史本身的多种决定性(经济的、政治的、社会的);乌托邦之中,类与古老的集体宿命划清了界限,目的恰恰是想要随心所欲地处理各种人际关系[2]。”电影在中国之外的其他文化背景的国家一样得到了好评。对于《美国往事》视点的借鉴是成功的,而增加了画外音等叙事手段的使用强化了电影视角的唯一性,有增加了观影过程中的沟通,无疑是姜文在借鉴之后的提升。
  第六代导演的电影大多数也是个体在回忆青春,有一些也是以个体叙述为叙事视点的,如《站台》《苏州河》等,但是他们带给观众的是低沉的自恋,而《阳光灿烂的日子》个体的叙事视点结合了游离于真实与回忆之间的叙事方式,再增加了充足的阳光,让观众觉得这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回忆。
  尽管,以苏牧为代表的学者不同意《美国往事》是黑帮警匪电影,但是对于《美国往事》中的男性气质的充分彰显都是毋庸置疑的。
  姜文的电影永远是带有男性的粗犷和野性,《让子弹飞》里,姜文借黄四爷(周润发饰演)的口把自己变成“野兽”。他的每一部电影都带有明显的性别意识,即便是他执导的首部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也不例外。虽然是男孩子少年时代的回忆,自然与女孩子有关,电视电影在人物设置上与《美国往事》极其相似,一群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在画面中,女性总是淹没在男性的包围之中,主要人物也是两男一女,《美国往事》中主人公是面条、麦克斯与黛布拉,而《阳光灿烂的日子》中是马小军、刘忆苦和米兰。在对这两部片子进行简单的对比之后,我们非常容易就能得出一个结论,面条与马小军相似,黛布拉与米兰相似,而麦克斯则与刘忆苦相似[1]。
  在《美国往事》里,面条和麦克斯与一伙流氓在街头斗殴,激荡人心的拼打之后,面条和麦克斯都躺在了地上,满地都是鲜血,他们像尸体一样躺在了地上不动了,但是他们都不求饶,他们没有放弃自己的友谊。同样的事情发生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马小军和刘忆苦等人在雄壮的《国际歌》的音乐中,骑着单车潇洒地驰骋在北京的胡同中。他们忘乎所以,彼此展开凶猛的肉搏,在身体的撞击中寻找快感,这仅仅是属于男孩子的天空,在没有战争的年代,少年荷尔蒙的发泄只能靠身体的对抗,他们彼此满足着对方,这样的体验也许只有在成年之后的性爱中才能重新燎燃。鲁迅说,他希望将自己的身体不要埋掉,而是送到深山密林之中去喂野兽,去喂深山密林中的老虎和豹子。这样他的身体才能随着这些矫健的凶猛的动物一起在崇山峻岭中时隐时现。没有了英雄,我们就是我们自己的英雄。身体和幻想就构成了少年的武器。马小军义正言辞地说,“我最大的梦想就是中苏开战,我军的铁拳一定会把帝国主义的战争机器砸得粉碎!”他偷偷穿上父亲的军装,在背心上佩戴着军功章,模仿想象中的军人使用刺刀,在狭小的房间里伴随着昏暗的灯光,对着镜子,享受着是少年时的白日梦做一个光彩照人的英雄。英雄没有实现,但是他却可以以此在女孩子的面前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甚至有一次从高高的烟囱里跳下来,这是大多数男性记忆力最丰功伟绩的历史了。当然马小军从开锁的行为中获取了同样的快感,从此乐此不疲。在男性荷尔蒙刺激下的乌托邦梦想中,马小军通过想象完成了又一次英雄的壮举。出于对他们中的头号人物的嫉妒和鄙夷,在刘忆苦的庆祝生日时,马小军对刘忆苦实施了报复。当然这种报复是从想象中完成的,英雄情结总是青春的梦想。但是在这个段落里男性性别的凶猛与冲动的本质却完全展现出来了,并且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责任编辑:论文发表网)转贴于八度论文发表网: http://www.8dulw.com(论文网__代写代发论文_论文发表_毕业论文_免费论文范文网_论文格式_广东论文网_广州论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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