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方艺术史研究模式看丹托“艺术终结”的悖论(2)

作者:袁小华 李亚琴 更新时间:2010-10-14 23:51 点击:
【论文发表关健词】艺术史;艺术史研究模式;艺术终结论
【职称论文摘要】
纵观西方三种艺术史研究模式,他们显示了共同的特点:脱离历史的链条,成为孤立的阶段艺术史。形成艺术超越历史的界限,终结在自身体系外的状态。结果生物学模式演进为成长生命史:进化论模式演进为精神史;形式主


  纵观西方三种艺术史研究模式,他们显示了共同的特点:脱离历史的链条,成为孤立的阶段艺术史。形成艺术超越历史的界限,终结在自身体系外的状态。结果生物学模式演进为“成长生命史”:进化论模式演进为“精神史”;形式主义模式演进为“概念循环史”。显然,把艺术的问题交给哲学而无视历史的整体观照,并不能完全把握艺术的本质,更

不能回答艺术史写作的难题。因此,仅仅局限于传统历史观的三种模式,是不能揭示现代艺术本质的。这样,“杜尚的难题”就引发了“艺术终结论”的呼声,其中,丹托批判了传统艺术史观,试图在继承黑格尔的“终结”模式的基础上,分离艺术与历史的叙事。
  
  二、以丹托“艺术终结论”重审“艺术史的边界”
  
  丹托的“艺术终结论”并不是指“艺术死了或绘画不再被人们画了,而是叙事结构的艺术史已经结束了”。也就是说,那种单一的、线性的、不断进步的艺术史叙事终结了。由于艺术史叙事的起点包含着叙事的终点,叙事本身和线性的历史性时间意识才使艺术史仿佛具有了进步的意义、方向和生命力。“艺术的终结”恰恰意味着这种以叙事结构的艺术史的终结。那么艺术史是为何终结的呢?丹托将其归结为:“当艺术的哲学本质获得某种程度的意识后,那种叙事便终结了。”换句话说,艺术随着它本身哲学的出现而终结了。这个判断很大程度上来源于黑格尔的:在绝对精神的三个环节中,艺术是一个阶段,哲学则是另一个阶段,艺术的历史使命就是使哲学成为可能。不过,丹托的判断在两个方面完全不同于黑格尔:第一,“终结”不是宏大哲学体系演绎的结果,而是来源于对现代主义艺术的经验考察和分析。他把现代主义艺术阶段看做理论的“宣言时代”,一个不断寻求哲学理解的“自我定义”时期。也就是说,一切现代运动都卷入到艺术本质的探求之中,并试图提供排他性的哲学理解。因此,这里的艺术作品“是某种越来越依赖理论才能作为艺术存在的事物”,结果“一切实际上最终只是理论,艺术终于在对自身纯粹思考的耀眼光芒中蒸发掉了”。第二,“终结”倒转了黑格尔式的价值判断。“艺术的终结”并不意味着哲学取代艺术,而是颠覆或“终结”了那种压抑或剥夺艺术权力的艺术哲学史模式。
  丹托一方面继承了黑格尔的“绝对精神”理念:即,艺术的最高形式是哲学,但是另一方面,他又修正了黑格尔将艺术与历史发展方向合二为一的思想。在丹托看来,艺术终结在历史的内部,而且只是终结了艺术的叙事结构。而历史依旧在延续。丹托的意思是,叙事必须提供一种从某一叙事到下一叙事的艺术史的目标,艺术史的每一个时期都被其自身的叙事所统治,这种叙事在特定的艺术史时期中都测量着进步;每一个叙事都包含着什么是艺术的概念。这使得艺术史成为某一时期的可能。
  因此,丹托将“艺术史叙事模式”分成了三个主要时期,第一个时期大约是从1300年开始,第二个时期大约是从1600年开始,第三个时期大约是从1900年开始。这是他对整个西方艺术史观照后的结论。丹托又将西方艺术史分为两个主要的时段,瓦萨里的时段与格林伯格的时段。两者都是进步主义的,但又都是失误的:“第一条失误道路,就是通过图像化来紧密地确定艺术。第二条失误道路,就是格林伯格的唯物主义美学,其中,艺术厌恶了通过图示内容所确信的东西,因而厌恶了错觉。”而错误的共性在于,这两种艺术史叙事模式都没有“以适当的哲学形式”提出关于“艺术本质”的问题。而丹托的第三个阶段的艺术史叙事模式,亦即“后历史”的艺术叙事模式的出现对前两种叙事模式无疑产生了巨大的颠覆。其中,最根本的颠覆就在于对“进步主义”的反驳和遗弃。当然,当历史的不可逆的进化被悬隔的时候,后现代的时间观念走向了零散和碎裂,“丹托彰显出‘反本质主义’的心态。所以,在他看来,现代主义就是一系列‘本质主义’的呈现,哲学家们曾称之为对艺术本质是什么的‘具有说服力的定义’,而今却再度受到了置疑。不过,一旦人们意识到当代艺术史的任务是要寻找与区分艺术与真实边界的特征时,我们就身处在一种哲学的非历史氛围当中。而一旦艺术制造者超出了发现艺术本质的任务,就可以发现艺术超离历史”的方向成为无意义。
  丹托所思考的关键词是“历史”,或者说他关注的最终是“艺术一历史”的关系。丹托也正是由此出发来理解黑格尔。他认为,黑格尔所说的“辉煌时代”和“黄金时代”的艺术是作为“一个历史阶段而结束的,虽然他本人也并没预言不再有艺术品”。因此,无论是黑格尔还是丹托,都没有认为“艺术从此没有了”,而指的是“艺术动力”与“历史动力”之间不再重合。这正是黑格尔给予丹托的“历史性”的启示:艺术与历史的发展不再是同向的,或者说艺术根本失去了历史的方向,历史的维度里面将不再有艺术。
  在后历史时代,艺术的叙事,重点就是要回到艺术本质的问题。当艺术品达到叙事所详细说明的目标的时候,当艺术品得到完美的图示再现,或者在现代主义的过程中,以哲学的适当形式提出“什么是艺术的本质”的问题的时候,一个时期的艺术终结了。这个时期的叙事结构终结在哲学里,或者说,艺术被“哲学化”了。丹托认定杜尚的启示正在于此。“杜尚作品在艺术之内提出了艺术的哲学性质这个问题,它暗示着艺术已经是形式生动的哲学,而且现在已通过在其中心的哲学本质完成了精神使命,可以把任务交给哲学本身了。所以,艺术最终获得实现和成果的就是艺术哲学。”“杜尚难题”所引发出的决不是简简单单的艺术扩界的问题,而是相当深邃的美学问题。因为,它从“艺术的边界”拓展引发出了对“艺术的本质”问题的深究。同理,沃霍尔的《布里洛盒子》模糊了艺术品与非艺术品的界限,引发了艺术与现实的探索。“人们不再能够用纯视觉来理解艺术与现实之间的差异,或者通过举例来讲解艺术品的意义”。 (责任编辑:nylw.net)转贴于八度论文发表网: http://www.8dulw.com(论文网__代写代发论文_论文发表_毕业论文_免费论文范文网_论文格式_广东论文网_广州论文网)

发表评论
本站模板均经测试成功,请放心下载,遇到任何问题或者需要购买付费论文请联系本站。
表情:
验证码:点击我更换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