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方艺术史研究模式看丹托“艺术终结”的悖论(3)

作者:袁小华 李亚琴 更新时间:2010-10-14 23:51 点击:
【论文发表关健词】艺术史;艺术史研究模式;艺术终结论
【职称论文摘要】
三、丹托的艺术史终结论的悖论 吊诡的是:一切成为可能,如果一切是可能的,那么实际上就没有未来,也就没有延续的历史;如果一切是可能的,什么都不需要或没有不可避免的,那么就没有对创造力的指责。没有艺术创造


  
  三、丹托的“艺术史终结论”的悖论
  
  吊诡的是:一切成为可能,如果一切是可能的,那么实际上就没有未来,也就没有延续的历史;如果一切是可能的,什么都不需要或没有不可避免的,那么就没有对创造力的指责。没有艺术创造的缩减,确切地说,完全没有任何艺术创造的规则或标准,甚至美学标准也不再是艺术决定性的需要。我们会看到,在自发性和艺术创造上越来越自由,不再被任何定义或排他的艺术叙述结构所限制。丹托命题的实质是艺术既有终结,也没有终结。在艺术与现实的界限被提出之后,艺术史不能得以继续,这是由于艺术品归因于它们简略和分裂的本质,甚至将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种答案需要上升到一致性的观点。但是,推理的线索进一步假定了艺术史在安迪·沃霍尔之后终结。这是因为,在沃霍尔之后无论艺术将如何被创造,它们都将不得不回答“什么是艺术的本质”这个问题。遗憾的是:甚至没有艺术能回答这种问题。换句话说,无论在沃霍尔之后艺术如何发生,它们将属于艺术史被叙事所统治的时期,这种叙事的目标就是回答“什么是艺术的本质”的问题,可是,没有艺术能使这种目标得以实现。当艺术不能在阶段历史中回答艺术的本质时,便被抛到历史界限之外,叙事本身也就终结了。
  丹托哀叹道:“我们再次感到没有可辨认的风格,任何东西都适合。但是事实上,这是现代主义终结之后的视觉艺术的标志;作为一个时期,它的特征

是缺少风格的统一,或至少是某种风格的统一。这样的统一风格便可以发展成一种标准,可以成为拓展辨认能力的基础,结果是不再有叙事方向的可能性。”“缺少方向性正是新时期的突出特征……‘艺术的终结’的基础,首先通过新现实主义和波普,使人们慢慢地明白并没有艺术作品必须与所谓的‘纯物品’形成差别的特殊方法。”而且观念艺术表明某件事要成为艺术品甚至不需要摸得着的视觉物品。这意味着就表面而言,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艺术品,它还意味着如果你想找出什么是艺术,那你必须从感官经验转向思想,简言之,你必须转向哲学。”
  丹托的“艺术终结论”的悖论恰恰在于此:艺术史的评判既要服从历史的概念又要服从哲学的概念。其结果,“后历史”叙事理论让艺术陷入“二律悖反”境地。因为,艺术自足的自律空间,是艺术本体自身与接受者之间的一个氤氲混沌的空间。艺术的永恒性,就在这个内在的自足空间中孕育而生。而历史的他律空间。是艺术品与艺术品、艺术形式与艺术形式、艺术物质媒介与艺术物质媒介、艺术风格与艺术风格、艺术与生活之间一个历史性的空间。瓦萨里的叙事模式满足了历史的他律空间。换句话说,“生物学模式”的叙事结构在历史空间的坐标上清楚地标注出了艺术的地位。艺术在历史的背景下写下了发展的脉络。瓦萨里的叙事是艺术历史化的典范,其无以复加的模式至今未被后人超越。而它的缺陷在于将艺术凝固在历史中,只可以循环往复而无法向前推进。从这一点上看,黑格尔的螺旋上升的“进化论模式”体现了艺术的“自律性”。艺术在这个模式中,虽然没有历史的衬托,却也能在自足的空间中,充分展示自己,在哲学的照耀下,放射出精神的光芒,成为不可启迪的“崇高”。丹托的“艺术史终结论”试图兼顾以上两种模式的优势,让艺术的自律性与他律性能够完满地融合,互为推动力。可是艺术与历史好像不太合作:当历史的界限被延续了,艺术却躲在哲学中,不肯屈尊于历史;当艺术的自傲——自律性被满足,艺术又成为没有历史意义的“孤品”。
  从这个意义上,丹托的“艺术史终结论”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一方面修正了艺术史的概念,为艺术的历史外延开拓了新的疆域,使历史的叙事成为可能;而另一方面,他又把艺术的概念等同于哲学,使后现代的艺术脱离历史轨道,成为“非历史”的艺术哲学自身。即在艺术史的坐标上,我们找不到艺术。实际上,“意识”替代了历史叙事,成为“非叙事”。
  从某种意义上,丹托的贡献成为“艺术终结论”的缺陷。它不断吸引艺术史家去探索其后历史叙事的可能性。遗憾的是,我们看到被延伸的“后艺术史”的叙事结构不能将艺术串在历史的线条上。叙事成为“不可叙事”,还没“开始”便已“终结”。结果,各种形式的艺术:波普艺术、激浪艺术、偶发艺术、大地艺术、观念艺术,如同漫天的繁星,当它们分别划过夜空,照亮历史长河的一瞬间就把自己的内部消耗掉,熄灭在历史空间之外。艺术史的天空沉沦在一片漆黑中,如同“阿德·莱恩哈特的《黑色画》”那样馄饨一片。让艺术史家头痛的是,如何在不可写的“历史”上书写可写的“艺术”?又如何把不存在的“艺术”显现在“存在”的“历史”中?

艺术何以终结?艺术史有没有历史?艺术史是延续的吗?这些问题是对艺术本质的追问。而要弄清什么是“艺术”,必须先要弄清什么是“艺术史”。笔者认为,“艺术史”一词可以在两个层面上进行理解:一是艺术自身发展的历史,它是客观存在的,人们可以凭借直觉或借助流传下来的艺术品加以把握;另一方面则指对这种历史发展进行的学术性研究,即我们在通常意义上理解的艺术史。它主要涵盖两个互相联系的方面:对单个艺术作品的鉴赏和研究;对一连串作品汇聚成的艺术史线索的把握和梳理。而统筹“艺术”和“历史”的方法是作者的历史意识,即对艺术史的起源、目的以及与此相关的艺术史发展的连续性与方向性的认识与信念。因此,艺术史并非是简单地将艺术与历史相加。“艺术,在最狭窄的意义上只是艺术作品中可确认的一种品质;同样,历史也只存在于各种不同的历史实践中。一个‘艺术的历史’将艺术作品中培育出来的艺术概念转化成一种历史性陈述的专题学科,它独立于作品之外,又反映在作品之中。艺术的历史化就这样成为艺术研究的普遍模式”。借助这个模式对艺术史进行研究的过程就是作者穿越时空与传统进行的一场对话,涉及到如何对待和处理传统的问题。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艺术史的研究就是选择什么样的心态和着眼点去应对传统。因此,艺术史写作中历史意识的不同使得艺术史研究获得了多样的面貌。 (责任编辑:nylw.net)转贴于八度论文发表网: http://www.8dulw.com(论文网__代写代发论文_论文发表_毕业论文_免费论文范文网_论文格式_广东论文网_广州论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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