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西方文学中的宗教情结(2)

作者:张艳平 更新时间:2010-10-13 10:03 点击:
【论文发表关健词】西方文学;教士形象;宗教情结
【职称论文摘要】
风靡全球的国际性畅销书《荆棘鸟》是澳大利亚作家科林麦卡洛在1977年发表的和《红字》具有相同叙事模式的佳作,这是现代西方人对基督教救赎主题新的诉求,也再次演绎了西方社会人神二元对立的精神困境。基兰博地区


  风靡全球的国际性畅销书《荆棘鸟》是澳大利亚作家科林·麦卡洛在1977年发表的和《红字》具有相同叙事模式的佳作,这是现代西方人对基督教救赎主题新的诉求,也再次演绎了西方社会人神二元对立的精神困境。基兰博地区新来的年轻神父拉尔夫·布里克萨特神父在爱上德罗海达牧场美女梅吉的同时,也找到了一条通往红衣大主教高位的捷径。在爱情或上帝的两难抉择中,他选择了上帝。但在梅吉备受爱情煎熬之后,拉尔夫神父公然背叛上帝占有了梅吉,从此拉尔夫·布里克萨特神父便在情爱和上帝的双向精神搏战中挣扎着,他既惧怕上帝的惩罚却更难舍梅吉的恋情。当他和情人梅吉一起埋葬了他们共同的儿子戴恩后,他也倒在情人怀里去见上帝。基督教的森严戒律和现世炽烈的情爱,使拉尔夫神父成为一个强烈双重自我的人,一方面他要为上帝的荣耀维系自己的尊严和神圣,另一方面叉难舍那诱人的欲念,最后只有死才是他的救赎之路,因为“死”在基督教文化里是舍弃现世罪恶的最佳选择。
  
  4,邪与正的斗争中,被赞颂与褒扬的英雄
  欧美文学是在浸透耶稣基督鲜血的土壤里萌生出来的艺术之花,基督教推崇个性,强调个人责任和价值的人生观,使的个人经历成了悲剧的主要情节,而那些圣职人员中经历悲剧的人物都成了基督教世界的英雄。崇拜和盛赞这些英雄人物是基督教文化中的主旋律,也是西方文学中特有色调之一。1742年,英国作家亨利·菲尔丁发表了《约瑟·安德鲁传》,他首次把乡间牧师亚当·斯密写成了一个敢于面对邪恶,保持自己人格与尊严的正面人物,他天真淳朴,心地善良,见义勇为,同情弱小者,成为欧美近代文学中第一个被颂扬的教士艺术形象。1866年,挪威剧作家易卜生写出了诗剧《布兰德))。牧师布兰德的理想是追求心灵的完善和精神的自由,反对任何形式的妥协,就连自己最亲密的亲人也不例外,他因母亲不肯为教会捐出财产而不为其母做临终忏悔,他逼迫妻子交出死去的儿子的最后一件纪念品而致妻子伤心死去。在众叛亲离之后,他被坍塌的冰块砸死。从而成为又一个为宗教理想奋斗的英雄人物。最有代表性的英雄人物是英国作家格雷厄姆·格林在1940年创作的《权力与荣誉》中塑造的孟泰兹神父。墨西哥某州进行民主革命,警察和红衫革命党取缔教会并追捕神父。孟泰兹神父在逃亡的险境中,依然冒着生命危险为别人行圣礼,在他从前的情妇玛尔珂娃的掩护下逃出虎口后,他最终还是落进了警察设置的陷阱被处死刑。他以自己的死为权力和地位的象征——警察——指明了拯救自我灵魂的出路。作品结尾写道虽然孟泰兹神父死了,但是另一位神父又秘密进入该地开始传教。作品以隐喻的话语展示了全书的主旨——上帝的权力和荣誉是不可战胜的,为上帝的权力和荣誉而献身的神父是不会被人们忘记的,教士作为上帝在人间的代表不是任何反动势力所能消灭光的。上述作品都是以世俗的眼光褒扬了那些为维护宗教正义和尊严而直面人生,取义成仁的宗教英雄人物。
  
  二、西方文学中教士艺术形象的嬗变与发展
  
  教士作为欧美社会中的一个特殊社会阶层,进入文学艺术之后,总是以种种面孔来丰富艺术家们的想象。教士艺术形象在欧美文学的画廊中已构筑起一个独立的系列,文学对它的描摹与雕塑也是随着欧美文学大潮的奔涌而鲜活丰富起来的。细细审视这一艺术长卷,我们发现它在形象摹写、性格塑造,表现技法上是和欧美文学思潮、创作技法同步前进的。
  
  1,在艺术形象描绘上经历了漫画式、典型化和心灵探索三部曲
  翻开文艺复兴至17世纪的欧洲文学史,西方小说的创作技法还未走出流浪汉小说的旧式格局。小说的内容基本建构在讲故事的框架上。情节线索简单平直,人物形象的塑造还处在脸谱化、类型化的漫画阶段,人物经常是概念的表征,是完全为故事内容服务的行动元。从《神曲》到《十日谈》、《坎特伯雷故事集》和《巨人传》,这些作品描绘了许多可憎可恶的教士形象,但都是粗笔勾勒出的角色简图,这样的面孔装在任何一位教士身上都差别不大,不仅没有性格,有时甚至连姓名也没有。我们很难分清但丁在《神曲》中描写的教皇尼古拉三世和拉伯雷在《巨人传》中描写的“反教皇岛”上的教皇在性格上有多大差异。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记住了他们是权力、淫威和贪婪的代表。
  1742年,英国作家亨利·菲尔丁写出了欧洲第一部具有现代意义的小说《约瑟·安德鲁传》。在这部书中,他精心刻画了一个乡间牧师亚当斯密。从这位教士身上我们才领略到教士艺术形象的特征。他既是艺术个体的代表,也是艺术类型的化身,他不仅体现了亚当斯密“这个”教士天真淳朴、不谙世情、真诚友善,嫉恶如仇的个性特征,同时他身上也蕴涵着正直教士的普遍美德。安德鲁的形象映射出个性与类型相结的艺术典型开始在欧美文坛上崭露头角。1831年,雨果在《巴黎圣母院》中真正为欧洲文学画廊奉献了一尊教士艺术典型,这就是圣母院副主教克洛德·孚罗洛。这是一个被雨果用如椽大笔钉在巴黎圣母院门墙上的浮雕式的典型形象。在这个形象身上强烈地投射出它的吸引力、感染力和震撼力,克洛德淫邪、虚伪、凶残的性格让读者产生震撼灵魂的审美激动。它的艺术感染力在今天读者的心灵里也会刻下深刻印记,读后会使人终生难忘。这一艺术形象的产生也是欧美文学中典型化创作原则被普遍接受的反映。故此文学为塑造典型形象而存在,成为18、19世纪欧美文学追求的极致目标。
  进入20世纪,欧美文学对艺术形象的塑造普遍走向心灵探索的新的文化语境,它们已不满足于典型性格的多面性和复杂性摹写,更注重深入到形象的灵魂底层剖析性格形成的心理真实性。这个时期出现的以教士为艺术主人公的作品,逐渐放弃对艺术典型的多面性、复杂性刻画,而是更多的注重人物性格形成的内心最隐秘的欲望的探究,更注重文学形象的内在的心理、精神因素的阐释。对人性的精神重建口号极大地震撼着艺术家的心灵,艺术家们纷纷试图穿透人性意识的底层,去窥视意识底层人性的原始本能。比如科林·麦卡洛描写拉尔夫神父在麦克劳特岛上占有了梅吉后的精神上的自我拷问:“老天爷啊,你就不能使我免遭这种命运吗?我是一个男人,永远成不了神。生活在人世间去追求神性,这不过是一种幻觉。我们这些教士都渴慕成仙得道吗?我们断然弃绝了一种无可辩驳地证明我们是男人的行为。”(394)这是拉尔夫神父坏了上帝戒律后的自我申辩,使人深切地体察到他在上帝和情欲之间徘徊的心灵痛苦,为此,拉尔夫神父不禁怀疑自己选择上帝是否是明智之举:“仁慈的上帝啊,要是她对我毫无意义,也许还容易 忍受。可是,我有时觉得我爱她远胜过爱你。这就是你的惩罚的一部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而你呢?不过是一个骗局,一个幽灵,一个小丑。我怎能爱一个小丑呢?然而我却爱了。”这时拉尔夫神父才坦认“情爱”远比上帝让人心灵颤动。上帝不过是个陷阱,是个让男人不能做人的骗局。 (责任编辑:nylw.net)转贴于八度论文发表网: http://www.8dulw.com(论文网__代写代发论文_论文发表_毕业论文_免费论文范文网_论文格式_广东论文网_广州论文网)
发表评论
本站模板均经测试成功,请放心下载,遇到任何问题或者需要购买付费论文请联系本站。
表情:
验证码:点击我更换图片